Wednesday, July 24, 2013

星期五,秘密。

“冷咖啡离开了杯垫,我忍住的情绪在很后面。”

我不喝咖啡,不是因为讨厌。是它的香气太浓厚,超过了我对它的期待。

有些秘密是公开的;有些,则不能说。

“嘘。”
“?”

星期五   晴天和阴天打架    2013年7月12日。

今天是星期五,这篇文章是上个星期的事。草草率率的完成它。

做工,今天要上法庭。还记得616日星期天早上,那么晴朗的天气,那么可爱的路人,那么嚣张的警察竟然给我一张罚单。没有贿赂就没有贪污,这句话说的他抹的太对了。我才转弯,警察车就跟过来了,如果我继续踩油就不会再这了。我说:“bang, tolong sikit lah.” 他讲:“macam mana tolong?”然后就去抄牌了。过后我才知道如果邀请他们会喝茶的话一定要讲价钱。可是那是我上法庭过后的事了。我会安慰我自己,不用紧,我钱多。

言归正传,那天上了法庭,警察跟我说最少三百块。我走出去拿钱。上来的时候法官已经在审判了。我是最后一个。

“你在那条路违法转弯,有错吗?”她讲的是马来语。
“有。”
“陈恩糖六月十六日在那条路违法转弯。最轻罚款三百令吉,最高两千令吉,或是坐牢十天,或者两者兼施,有什么请求吗?”
“法官好,身为一个学生,要交付那么高的罚款,对我来说真的是一种难度。而且我第一次使用那条公路,半工半读,希望法官可以谅解。”

我说完这句话,法官居然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这个罪行最低要缴付三百令吉,最高两千令吉,你要三百还是两千?”

抹的,当然是三百咯。

我是最后一个,然后就跟警察到楼下付款。其他犯法的人不就是没戴头盔,忘了还车险之类的琐碎东西。唉。来到了新山,中saman不懂多少次了,应该可以养一个低阶级的警察一个月了。我说,罚款就罚款,罚款低,人家也是怕;罚款高,人家还是会怕。既然都是同一个效应,为什么不选择伤害比较小的那个,而偏偏选择上还比较大的,也足以影响到一个半工半读的学生的生计?有一天,我会把这个课题带上去给首相知道。

我回家,烟雾特别大。能见度应该是7百米。回家的路上,我在想,如果有一个吸尘机,一直过滤空气中的灰尘,空气会不会比较清新?

到家了,看到browny心里好开心。很久没有见到它,长大了,更帅了。宇韩刚刚信息来,讲到家了记得信息他,看来他真的很想看到我。如果宇韩是女的,我一定会跟他在一起的。

“我到了。”
“哦哦,等下出去。”他讲雪花他们要看我。
“我都ok。”
“记得穿帅一点啊,要出去的。”
“我帅的衣服都留在新山叻。”
“那穿最帅的。”
“我怎么穿都很帅。”这时我心里的os。

打电话给爸爸妈妈,爸爸说家里有面包。妈妈问爸爸有在家没有,我讲没有。那时真的很饿,就煮了一包韩国快熟面加一包普通的。真他抹的爽,放进instagram里。

很累很累,很累很累。十二点多睡觉,到三点多,起来一下又睡下去。这几天为了一些事真的很烦。

晚上跟宇韩出去,下大雨,那时候是六点半。他把车驾进来我从后门进。我穿的是白色的圆领t-shirt,黑色的长裤折上来一点点,左手戴着手表。

“你要坐来前面嘛?”
“哦,哈哈哈。”

真他抹的就没有看到他了。还是那个蠢样。去大洋园的超级等雪花和苑婷。等了很久,我们讲了很多。不过我忘记的更多。宇韩跟我说:“很好哦这样,跟你吵架了几百次,还是那么好。”

等她们很久都没有来,原来是去麦当当直接等我们了。我们到麦当当,雨变小了,跟三母的头发一样细。写那么多,都不是要你们看,只是等我老了,可以拿来回忆。

走进麦当当,不会很多人,看到雪花和袁婷。我跟宇韩说我不想吃快餐。只有雪花在吃,我拿了她薯条,坐下来,笑。

也很久没有看到他们了,还是那么亲切,只是宇韩跟它分手了。我觉得没什么,宇韩却觉得尴尬,一直找话题讲,很不自然。

“你们有觉得他变到怎样吗?”宇韩问她们。
“变静了咯。”苑婷说。
“比较少话了。”雪花接着回答。
“不懂叻,在那里习惯这样了。”我的下巴顶着桌子,看着对面的苑婷。

时间过得不快,看到辛恩,跟他say hi,仔细一看,才发现她有一点像三母。七点四十五分了。载他们回去补习,我跟宇韩去吃果条仔。

这几天我发的状态很多,是想太多了,荆星说怕我变得跟stanley一样。

星期一才吃果条仔。今天又吃,还是三层肉和大肠,没有喝水。我跟宇韩拍照,发现相机里的自己不一样了。是我变了,还是相机变了?这是一个很无聊的问题。

“十三块。”
“你请啊,我pokkai了。”
“安啦安啦。”

吃完了,去唱歌。

“三个小时啊。”
“你傻啊。”
“酱迟了,一个小时啦。”

Ubox,还是Ubox。自从开始唱歌,就只去Ubox,因为靠近kluang mall,有种熟悉的感觉。

“一个房,一个小时。”
“24块。”我拿钱出来,宇韩给我十一块。

唱歌,最近听了五月天的旧歌,很温暖。宇韩不会唱。回家。很平静。

“够力!没有关车灯。”宇韩的alarm没有响。隔壁的马来夫妇来慰问一下我们有没有事情。我硬硬讲没有事,讲我们会自己解决,他们就走掉了。我让宇韩推车以为可以start到,可能是不够快,完全没有反应。突然间一辆改过的waja,镜子缴下来,是一明印度男人。

“Ade apa-apa kah?”
“takde battery oh”
“mane you punya battery?”
“sini loh。”

他把车转过来,打开车的bonet,打开电池,把电线接起来。车可以start了。谢天谢地。

“jangan buka aircorn dulu,kena bagi dia panas sikit。”
“masihhh ya bang。”我和宇韩向他招手。他很酷的把车开走了。

我们上车。

“所以这次的故事告诉我们什么?”我问宇韩。
“就是下次驾车要记得关车灯。”傻傻地。
“错!”
“不然?”
“就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你又有东西写了咯。”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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