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ly 2, 2013

这一年,很不一样。

故事的开始,总是要开始的。
而故事的结束,就在不远的一个月又二十三天。

我在想,如果把大家都写进故事里,留下的回忆肯定更丰富。也许你会觉得没什么,我喜欢用文字安抚情绪。最后一次写日记是在前几天。很多次都想把身边发生的事记录起来,不是太无聊就是太得空,想罢了谁会去做?就好像青蛙王子那天可能只是路过,并不喜欢哪位公主,可是却不小心爱上她了。现在是凌晨三点钟,是真的三点钟。我不记得那一位歌手很喜欢用数字来写歌,我觉得怪怪的。如果你知道不必现在告诉我。把答案在你的地方写下来,签个名字,也许有一天我会看见。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相遇。

星期一。晴,下午两点下了一场很清新的雨。2013年7月1日。

6月27日是我的生日,我终于19岁了。为什么说终于?因为照理来说还没生日就是还没到岁,我喜欢年轻一点。你可以说我幼稚,因为我真的是幼稚。《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有一句经典的台词:我就是幼稚,才有办法追你这么久。 我很幼稚,这是事实。如果你看不爽我在脸书转弯的骂我,我说你更幼稚。不爽就直接面对面,不然就更婉转,你那么说等于是开着冷气全身发抖,然后死命说不冷。

今天是做翻译小弟的第三个星期,早上六点起来。啊。不,应该是说五点起来,但后跑去厕所大便想事情想到六点。你可以想像大便大不出,还死命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那是很无聊的事情。冲凉了,水还是那么冷。水问我:“你这么傻,明知道我很冷,还偏偏往你身上洒。”我说:“你白痴哦。不然怎样冲凉。”如果你看得懂隐藏在这对话里面的含义,我免费教你吉他。写到这里,想起以前SPM的名句精华还要背什么含义什么出处,你认为很烦,我觉得你更烦。有书不要读,等你做工才后悔。很多大人都是这么说的。

换好衣服,是紫色的有领t-shirt,然后黑色的长裤。我走出去,印度小姐guard:“You dah biasa bangun pagi eh.” 我跟她笑笑,然后记录了就走人。当然是笑笑啦,不然比她中指咩。

上车,开音乐。每次那么早起来,那些guard不懂会不会不爽。经过两个礼拜,他们看来习惯我那么早起,然后已经开好门了。我想起你独特的香气,原来才发现没能代替。

“从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到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我们像没发生事一样,自顾地走在路上。”

我很喜欢那首歌,是旋律,也是词。

今天是加薪的第一天。很琐碎的你们不想知道。Kak Yatie买了三粒鬼(kuih:糕点)给我,一个是甜甜圈,一个是青色的面皮,然后里面有椰丝,我不知道那个叫什么。还有一个是香蕉叶包着黏黏的东西,有很清香的香蕉也味,我也不知道要叫什么,只知道最后只吃了前面两个,然后最后一个留在那里。

为什么会加薪?Pak Atan 要退休了,我takeover他的工作。也很简单,就是看看报纸。很多人问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工作?因为你不知道有这种工作。我答了等于没答。那天我跟jingxing描述了一些,他讲这份工作很幽默。幽默就幽默,有钱赚谁还管你爽不爽。做工那里有三只猫,可是我只喜欢一只,他的名字叫zoro。是很像熊猫的猫,而且尾巴还会动。尾巴当然会动,哈哈。

回去宿舍。很麻烦,找完desa cemerlang就是找不到有专门复印的店,如果你有资金,我建议你在这里开一间文具店。这个建议不用钱的。回到宿舍本来想做完功课,wifi坏掉了。跑去拿给wilson。Linna也在办公室,那天看到她po文说她脚扭到,真的扭到。应该是左脚绑着蓝色的绷带。

我要出去了,wilson突然叫住我。
“呃。。。”他按住头脑,想东西的样子。
“?”我的头的右上角冒出一个问号。
“什么料啊,忘记要跟你讲什么了。”
“宿舍的东西?”我开着牙齿问。
“不是不是。”他继续想。
“=.-” 那是我眉毛的形状。
“啊,对!”他弹了手指一下,“monster u好看吗?哈哈,那天我在你后面”然后他笑。
“无聊哦你”

食堂很多人,junior会叫canteen,我喜欢叫cafe。

从宿舍走下来,推开cafe的门,看到三母,在点菜,点的是蘑菇汤。

“噎,那天去看戏有看到熟人吗?”写到这里才发现我有点醉了。
“蛤?”
“Wilson刚才跟我讲他也是有去叻。”
“蛤??”这个比之前那个多了一倍的惊叹。

看到尾汉和滋丽,尾汉在吃nasi lemak。滋丽看着他吃。上个星期五到星期日跟尾汉做nippon paint,星期六还在他家过夜。相处那么多,更加了解是废话来的。
“你吃了吗?”尾汉嘴里含着有sambal的nasi lemak。
“吃了。”
“笑。”笑不是话来的,要用字来描述当时的场面很难,你想象一下平时你跟同学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走掉。

回头去,三母坐在门口第一个位置。[把电脑放下]
我忘记说过什么了,你应该叫我神人,竟然你么强悍记忆力那么好。Stanley走过来,讲要把prom night的东西搞到有声有色。我问他可以赞助五千块吗,他讲ok,要等到他一个星期后考试完 。

flyers。

滋丽走过来,问三母有寿司王卡吗。三母讲我有。滋丽讲要现在去吗。
“oi,要去吗?”
“要,等我收一下。”
“我去收拾东西,等下下来”

junior们觉得stanley怪怪的的,我跟他们说要体谅他一下。他们讲有。

白色上衣,turquoise短裤,人字拖鞋。

滋丽尾汉问匾卞要不要去寿司王,卞讲还要四十五分钟。我等到花儿都谢了。滋丽问尾汉:他不是在permas咩,做么要这样久?”“不懂?”

我驾车。jusco不叫jusco了,叫aeon。不管他换多几次名字,我还是不会走他的parking。
寿司王,很熟悉,上上一次是跟文宾和阿neo来,上一次是在上个星期四,也就是2013年6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四。

不用排队,因为还没有什么人。每三个月就会有bonanza。上一次有一个白痴跟我借寿司王卡,拿着吃了将近一百块的单回来,跟我讲吃了一百块有送两盘。那是4月1日。

最近没有胃口吃东西,去年的bonanza还吃掉9盘。去年是今年的4.3倍,因为这次吃了2盘半。原来三母不可以吃牛肉。我吃掉一个。出了种寿司,4粒饭团包着cheese,上面有鸡肉。尾汉拿到没有鸡肉的。怂恿之下就把鸡肉拿下来,然后轮盘继续转。那时候的情况应该是啊哈啊哈的笑声。

原来尾汉很好玩。

三母说ivy要见我们,我说我跟安迪和卞说。

要回到学校了。“oi你在哪里”是安迪。“做么?再回学校的路上。”“安迪打来”我跟车上的人说。下车,她挥手,意思是我要去office。我走经过cafe,看到安迪弄电脑。哈拉。

Gary。

要上课了,安迪讲他上下半场,我说我下半场就走人了。
杰里和稳稳一起去lecturer hall,如果直接翻译的话,那叫讲师礼堂。点了名,看到委节和荆星中间有一个位。坐下来。
“怎样,做fair好玩吗?”
“我懒惰讲了,你自己看”荆星拿一大堆纸出来给我看。

相处久了,发现荆星不用讲话也会有幽默感,我找到明威的感觉。荆星最近看英文版的《穷爸爸和富爸爸》。我懒惰写英文,因为忘记了。

这个老师很会拖,两点才开始上课,就叫我们分组讨论,说是assigment要拍片。讲到拍片,塞恩会很爽。我们拿到的题目是Internet。尾汉右眼红红,很emo,看来我以前的招数行不通了。罗哲,克里斯丁,委节,滋丽,我,尾汉是组长,一组。很快就想好剧本了,老师讲今天要交剧本,星期一要交video。很多人讲老师傻了,我也是这么觉得。可是傻得很有挑战。

我发现有人把我当傻子,还是我别人当傻子?自作自受的定律我明白,可是你就明白我吗?故事这么长,你看到这里,可以睡觉了。

下课了塞恩,文艺,小芳,言在角落,我凑过去。塞恩要看kukup的名表。杰里不要驾车。时间到了,言讲要看我的簿子,我讲我要走了。如果你把那个走看成别的意思,我可以说你很无聊吗?尾汉和滋丽坐在宿舍不远处的凉亭,我耍帅没有招手,因为赶时间。

现在是凌晨四点十九分。

曾经有一个学妹,我叫她捉小鱼,凌晨要去玩的时候发来一则短消息:“欢迎收看早安您好,现在是早晨五点三十分。”

教吉他。回的时候pasir gudang没有堵车,可是心里还是那么地不爽。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超能力。每次把一件事情想得太好,结果很糟糕。于是就把每件事情最烂的剧情都想过一遍,那么烂的事就不会发生了。三母好像也是这样,她说的。

打给安迪。
“嘟嘟。。。嘟嘟。。。”
“哈咯啊,恩糖啊。”
“你们在哪里”
“不懂叻,他们讲在moonlight,我也才到。”
“哦okok”

jusco对面一辆kancil停在路边,搞到车水马龙。

安迪打来。
“ei,在古文茶。”
“哦okok”

那是五点零九分的事情。

ivy,三母,安迪,卞,塞恩。我坐下来,打开电脑,给他们看我弄得flyers。修改,好了,email。

很讨厌那些收到信息又不回复的人,可是我就是那种人。还要发了两三封,才发现其实对方觉得你很烦。我知道,所以。。。

现在是四点半了,我很想再写下去,可是我会哭,而且没有kit。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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